最近有人见过我吗?

关于我

绑你大爷的手机号啊!
博主抑郁中,有事烧纸

Scenes from that dystopia!AU I'm never going to write, or, a political coming-out of sorts

 Summary: 在coup d'état发生两年后,玫瑰终于集结起一群他的ex,救出了他的好友和前同事,被Gilead当局监禁的前众议员约西姆勒夫。

All allusions to themes in contemporary US politics are, as always, completely my fault. But then again what did you expect from a 精神白左?

 "好好睁眼看一看吧,这就是你热爱援引,但从不言明的多数人的意志!这根本和经济政策无关。这从来就和经济政策没有半点关系!如果让那些人获得所谓的平等导致了物质条件的改进,如果基于社区的,由政府资助的抚养安排和平等就业机会使得所有人的生活质量都提高了,那么物质条件和生活质量的提高就是虚假的,令人作呕的,一个我们已经背叛了开国元勋们最初意旨的铁证!这个社会的沉默的大多数从来都不吝于为我们文化和信仰的纯洁作出经济利益的牺牲——” 

 
“我的选民——” 他把徘徊在喉咙口的铁锈味咽了回去,挣扎着想要回应。这大概是学院派自由派教授的通病;就在一手发起了这场coup d'état的Moral Majority精神上的父亲号称代表多数人意志把穿皮靴的脚踩在他胸口,并因对自己的道德制高点深信不疑而理直气壮的时候,他仍然毫无自保意识地试着向对方解释并正当化自己的立场,“即使是少数,也有权获得全心全意为他们服务的代表,在——” 
 
“你的选民——”他被当胸提起又狠狠摔向墙壁,再次滑下来时他几乎确定他听见了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就是我们一个世纪来一直在走下坡路的全部原因!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人可以代表么?我们会找到并且毁灭他们中的每一个,直到他们不复存在,直到你的存在也失去意义!我们再也不会为我们文化和人种的优越性四处道歉——” 
 
审讯室里的灯忽然灭了。 
 
远处隐约有脚步声,枪声和愤怒的叫喊声,离这里越来越近。他几乎是第一时间看向天花板上那突然开始闪烁红光的摄像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地回忆起了几年前(他觉得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被突然登陆的飓风困在一个DNC包下来的酒店房间,半认真半打趣地跟他的幕僚长口袋里的人工智能上帝练习摩尔斯电码的漫长午后。

 

而现在,已经销声匿迹多年的人工智能上帝清晰无比地朝他示意道——
 
D-U-C-K! 
 
在他双手抱着头不顾肋骨的剧痛尽可能将自己贴向地板的一瞬间,一大串枪声、爆炸声、破口大骂声在门外响起,紧接着是一声巨响和两声枪响—— 
 
他的审讯者一声不响地抱着两个鲜血淋漓的膝盖倒在地上昏了过去。他吃力地抬起头—— 
 
“尤尔根?……奥利?” 
 
他的前幕僚长和前新闻秘书——两年前,边境关闭的前一夜,他半强迫地把这两个人连同一大群他的众议院幕僚和实习生塞进了一架飞往曼尼托巴的联邦快递货运机——站在审讯室门口。两人都穿着破破烂烂的(pre-coup d'état)陆军制服,腰上别着手枪还各拎着一把冲锋枪。就是在这个不能再典型的反乌托邦小说的情节里,在他几乎要被喉咙里不断涌上来的血呛死的当口,前众议员约吉仍然无法自控地意识到他的两名前同事那和身高完全不成比例的长腿与他们穿戴着的制服与枪械是何等格格不入。
 
“走啦,约吉,等从这鬼地方出去我再解释。”他的前幕僚长故作轻松地冲过来,和奥利一左一右把他架了起来——如果他不是昏昏沉沉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在疼,他大概会认出尤尔根那个快要哭出来又硬忍回去的棱角分明的表情——“我可是把我所有的ex都调动起来才渗透进这里,包括不是人类的那个——” 
 
“对啊,他简直振臂一呼就拉起一支军队来,还包括那个被CBC开除的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的博客写手——别瞪我,”奥利心平气和地说。这么说吧,考虑到尤尔根正以一种好莱坞枪战片般风格向潮水一样冲上来的看守们扫射——谢天谢地这个神权法政府的武装如此差劲,well, bet you never thought fighting a regressive Christian theocracy would have its perks——而奥利正尽可能手法轻柔地把他塞进一辆停在路基下的防弹SUV里,他的确算得上是心平气和了,“你知道加拿大有多依赖和Gilead的木材和燃料贸易,我们根本找不到愿意采访dissident并且播出的主流媒体,所以我们到多伦多后得跟洛塔尔将就一下了——” 
 
约吉歪在SUV后座上咳嗽着。如果不是一年多的监禁和没完没了的提审如此彻底地摧毁了他的健康,他几乎是肯定会注意到他跟现在正和追上来的一群卫兵交火的那几个家伙都打过照面——几年前他在众议院all-night session后借宿尤尔根家时见过他们在地下室进进出出(“我在意大利交换那几年的老同学——哦,他们是荷兰人,”尤尔根轻描淡写地说,“可没有不可告人的背景也没有利益冲突风险,众议员先生请不要操不必要的心。”)

 但他现在实在是没那个精力。同样地,他也没注意到三个小时后他们在另一条高速公路边上转移进的那辆车上挂着英国使馆的外交牌照。

 

end...? (我真的只是一个完全没有智商写完整情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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